张宛莹

Zhang Wanying

1995年出生于湖北武汉

 

2018年获湖北美术学院雕塑专业学士学位,同年获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市场营销专业学士学位,同年就读于中国美术学院纤维艺术系,目前硕士在读

 

张宛莹的作品大多是在探索和理解空间和结构,近期作品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认知和情感的思考。张婉莹的创作不受固定主题及材料形式的限制,更多的是传达在某一个特定时间段下对自身与生活的想法与感悟。

 

《我的妈妈》

羊毛毡、综合材料

尺寸可变

2019年

 

作品介绍:我能用眼睛去看这张旧照片,能用手去摸这件照片里的绿背心,能去想照片里的人,我努力想让脑子里母亲的脸更清晰一些并把她画下来,可是我不能,记忆里的脸始终是模糊的。当我没法面对面看到她,触摸她的时候,似乎在我脑子里出现的关于我母亲的形象只是一些被抽象过的符号,我尝试把这些形象画出来,做出来,她的嘴好像长这样,具体是什么样呢?我也不太清楚。不禁想起小学时的作文《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有一双大大的眼睛......”

 

 

问:在你的创作中是否存在一种“编织”状态?如果有,是什么?

答:我认为是存在一种“编织”状态的,这种“编织”可能和以往认知概念中的手工编织有所不同,似乎更像是从某一点开始延伸,线索编织成的网。始于一张母亲年轻时穿着绿色毛衣的老照片,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母亲穿这件衣服,仔细看照片也看不清楚母亲的脸,甚至开始怀疑照片上的女人是不是我母亲,努力回想母亲的样子,她的眼睛鼻子嘴,身高体重腰围,当无法面对面亲眼所见时,一些亲密熟悉的人都会变得模糊,尝试把印象里母亲的形象画下来,然后把这些形象做出来。整个过程也似乎是在“编织”我印象里的母亲。

 

问:在当代艺术的语境中,“编织”或“纤维”你觉得是否具备潜能?如果具备,会是什么?

答:当代艺术的语境中的“编织”和“纤维”是具备潜能的,首先这两个词覆盖面很广,与生活也息息相关,具有很多的可能性,这两者都比较偏向空间的立体结构,无论是从实物的角度还是从思维想法的角度,都能与周遭的事物发生千丝万缕的联系。

 

 

问:你对当下的艺术创作和展览状态是感到欣喜还是疲倦,具体表现在哪?

答:绝大部分还是欣喜,无论是艺术创作还是展览状态,总能从中发现一些好玩有意思的东西。“喜新”本来就是一种常态,令人欣喜;就算是陈旧的事物,偶尔也会蹭出火花,引发一系列思考。

 

 

问:如果一定要回答,在艺术创作中对于你来说,最能不做什么?原因是什么?

答:在艺术创作中对我而言最能不做的可能是灵感想法的来源,因为就来自于生活,本来就存在,观察感受即可,不用刻意想或者做。

 

 

 

葛丹婷

Ge Danting

1999年出生于江苏常州

 

2017年考入中国美术学院,现雕塑与公共艺术学院纤维艺术系本科在读。

 

其创作灵感时常来源于生活。她认为所有人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养殖生态圈中,谁养殖了谁,是个永恒思考的问题。前期作品经常用带有植物性的语言去诉说她所认为的生活乐趣,关注生命的柔性与物质的对抗与共存。近期作品开始着眼于社会行为,关注当下的物质性消费与群体性社交活动,并围绕人这个主体,探索不同的纤维材料与其所拥有的社会物质进行现实的转化。

 

《现实人的现实关系》

子母带、塑料模特、尼龙搭扣

尺寸可变

2020年

 

作品介绍:“不是处在某种虚幻的离群索居和固定不变状态的人。”这样所谓的现实人受限于现实,处于一定的社会关系中。因为人并不是单独存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不存在只有绝对关系的个体,一定程度上始终在牵引或被牵引着。现实人的关系时刻处于既相分离又相吸引的矛盾运动中。此时在人际关系中,却是以某种状态下能呈现出形变为最初表现,暗示了处于现实中人的距离与扭曲。

 

 

问:在你的创作中是否存在一种“编织”状态?如果有,是什么?

答:因为材料的特殊性,其外部属性上两者之间接触时会产生相互钩连以致粘合的状态,因此在接触运动中不断进行反复组合,成为一种新的编织状态和形式。

 

问:在当代艺术的语境中,“编织”或“纤维”你觉得是否具备潜能?如果具备,会是什么?

答:在创作中,我认为所有人都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养殖生态圈中,谁养殖了谁是永恒思考的问题。纤维或编织作为一种传统的表现语言,在当代与新兴艺术形式碰撞中,仍旧保持着它自身的独特性和唯一性,即与人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问:你对当下的艺术创作和展览状态是感到欣喜还是疲倦,具体表现在哪?

答:活跃的艺术氛围是对艺术家创作最好的良药,现在周遭的环境在一定程度上处于自由的畅通阶段,展览状态也呈多元、化信息化,为当代艺术提供了很好的表达途径。

 

问:如果一定要回答,在艺术创作中对于你来说,最能不做什么?原因是什么?

答:艺术创作过程中的外部评价是非必要不参与的,内容与形式两者关乎艺术作品的灵魂,而评价作为作品的第三视角,可以从私人的或是大众的等各种视角进行观察,但始终作为一个不语者。艺术作品不应该有太多嘈杂的声音,它应该是纯粹的。

 

 

 

张甜恬

Zhang Tiantian

1999年出生于浙江丽水

 

现就读于中国美术学院纤维艺术系

 

      张甜恬的作品多体现为一种本能反应,并来自于内心隐藏的破坏性冲动,同时表现为现代社会中关于自我身份的焦虑,这些问题在作品中常以自问自答的姿态出现,并不是在找寻一个合理的归因,而是想在不断试错的过程中重构自我。张甜恬的创作构建出一种途径,以围绕着个体的情感体验展开,使得创作者与观者在作品中获得某种心理上的释放。

《消化》

毛笔,墨水,纤维纸巾

影像16:9 三屏影像

时长:11'35"

2019

 

作品介绍:将那些曾经存在于回忆里的难以耿怀的事件进行书写,记录成文本,以通过擦拭,咀嚼和吞咽文字的仪式化行为,从中获得情绪的释放。当文字从纸张上模糊消失,事件本身便变得不再重要——我们重新思考的问题不再关乎事件,而导向更深的自我。

 

 

问:在你的创作中是否存在一种“编织”状态?如果有,是什么?

答:我觉得我的创作更像是一种在“编织”前的状态,或者说是在为准备“编织”做的前期工作,每个人对“编织”的理解可能都不太一样,我理解的“编织”是一种对自身认识的完善过程,我们知道一幅壁挂的完成,前期需要很多的准备,比如先学习编织技法,研究材料等等。我在试错的过程中寻找更适合自己的艺术语言。

 

问:在当代艺术的语境中,“编织”或“纤维”你觉得是否具备潜能?如果具备,会是什么?

答:我觉得这两个词本身就具有独特的魅力。

 

问:你对当下的艺术创作和展览状态是感到欣喜还是疲倦,具体表现在哪?

答:还是有乐趣的,想做些新的尝试。我对这些事的概念不是很清晰。

 

问:如果一定要回答,在艺术创作中对于你来说,最能不做什么?原因是什么?

答:能不说话吧,能做的话就不要用嘴巴去解释了。

 

 

 

孔亦召

Kong Yizhao

1994年出生于浙江温州

 

本科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雕塑专业,现就读于中国美术学院纤维艺术系攻读硕士研究生学位,曾公派赴法国莱茵高等艺术学院交换学习

 

孔亦召的作品中有很多展现她个人经历和生活场景的元素,在她当前阶段的创作中,常常从儿时的回忆和家庭生活的片段中汲取灵感,结合当前的生活与感受,融传统的纤维工艺技法于当代雕塑的表达形式之中,将它们以不同的方式呈现出来,观众可以在作品中找到时间的痕迹。

 

《遗忘的七彩岁月Ⅲ》

电视机、布料、影像

尺寸可变

2020年

 

作品介绍:一个即将被现代人所遗忘的岁月物件,一堆旧时的废弃衣裳。我将老衣分解,撕成碎条,又重新针织组合,形成不同的雪花图案。当它与老电视结合在一起,故事以一种新的方式延续。

 

 

问:在你的创作中是否存在一种“编织”状态?如果有,是什么?

答:在创作这件作品时,会有一种接近冥想的“编织”状态,就是手部动作在编织的同时,各种过去的回忆、思绪也在脑海中编织着。

 

问:在当代艺术的语境中,“编织”或“纤维”你觉得是否具备潜能?如果具备,会是什么?

答:我认为“编织”具备很大的潜能,任何事物的组成都可以说是一种编织的状态。生命本身被理解为具有复杂网状脉络所组成的有机体,这是一种编织的形态;大自然中的生态食物链是一种编织着的复杂结构;社会中的人际关系网亦是相互交织的……编织是无处不在的。

 

问:你对当下的艺术创作和展览状态是感到欣喜还是疲倦,具体表现在哪?

答:比较欣喜吧,当下的艺术创作和展览状态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自由和多元化的,你可以用任何材料去表现你的艺术创作,作品的呈现方式也非常多样,同时任何地方都可以成为你作品展示的场所。

 

问:如果一定要回答,在艺术创作中对于你来说,最能不做什么?原因是什么?

答:不去思考方案的可行性。有时候一些想法、方案会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实现,这是很遗憾的。想到什么就能马上去做,这是最理想的状态。

 

 

 

 

罗诗琳

Luo Shilin

1996年出生于广西北流

 

2020年本科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纤维艺术系

 

      罗诗琳的创作大多是从切身的日常生活出发,并围绕着家庭、女性等问题进行反思,比起“人会怎么做”,她更多的是从根源去思考“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作品中大量运用织物、毛毡等纤维材料,以此来表达织物带给人的不仅仅是保护和温暖,也有束缚和暴力,而这种冲突也正是她作品中想表达的。

 

《女孩要穿粉红色》系列

自我牺牲:150cm*90cm*50cm
变成你:65cm*50cm*25cm
爱的束缚:70cm*120cm*40cmcai ya ling
权利:50cm*45cm*90cm

粉色旧衣服、棉花、铁架、缝纫线、钉珠

2020年

 

作品介绍:母亲对粉色有着偏执的喜爱,不仅仅是她喜欢穿还会让我也变得粉粉嫩嫩,这些粉色衣服就像在成长过程中她对我的叮嘱:“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不要太瘦也不能吃太多”、“要文静但也不能太沉闷”......她为我量身定做了一个“完美女性”的形象,而我却离她所期盼的越来越远。

我想用这些粉色的衣服来营造一个空间来讨论亲子关系中爱与暴力、保护与束缚的关系。

 

 

问:在你的创作中是否存在一种“编织”状态?如果有,是什么?

答:“编织”是一个不断重复的动作,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工作的状态。作品《爱的束缚》中,我的动作是重复的,但情绪却由平静渐渐变得狂躁,每一次动作的完成,都是完全不同的。

 

问:在当代艺术的语境中,“编织”或“纤维”你觉得是否具备潜能?如果具备,会是什么?

答:“纤维”的潜能是包容的、无限的。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纤维无处不在,仅仅只是一根线条,也有着无限的可能。

 

问:你对当下的艺术创作和展览状态是感到欣喜还是疲倦,具体表现在哪?

答:对我来说当下的状态是很好的,通过展览能让自己从自我中脱离开来考虑传达给观众的到底是什么,也能从不一样的角度更深入的去思考自己的创作。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作品是不断地“生长”的,这种“生长”并不是说作品本身的体量或者数量,更多是一种减法,把一些暧昧的含糊不清的东西丢掉。

 

问:如果一定要回答,在艺术创作中对于你来说,最能不做什么?原因是什么?

答:尽量不要 “刻意”去做东西,如果单纯只是为了“创作”而创作,我觉得那是最轻浮的。



摄影:辛齐,毛宇
编辑:辛齐,毛宇

 审核:石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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