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之归”2019第三届杭州纤维艺术三年展于11月26日在浙江美术馆、中国丝绸博物馆、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正式开幕,11月26日、27日在浙江美术馆还举行了“线场——国际纤维艺术的多项链接”国际学术研讨会。
“无界之归”2019第三届杭州纤维艺术三年展已正式开幕,相信大家已经去美术馆大饱眼福,本期开始小编将带领大家详细了解各个单元下的重磅艺术家们。
重磅艺术家 之 交融的间隔
“交融的间隔”试图通过参展艺术家所具有的时代敏感度和未来预知性,将近三年国内外纤维艺术创作生态相对完整、集中地给予呈现,包括纤维艺术在全球化语境的相互交融的依存中,不断延伸与现实社会、日常生活、消费文化的介入性实践的殊异结果,以及构建纤维艺术在传统文化的传承与现代性转化上的新维度。特别是纤维艺术在有形与无形、虚与实、光与影的间隔结构中,构成了个人对现实生存实在感受的多维生长的创作生态。
西蒙·凯勒利Simon Callery
西蒙·凯勒利是一位画家,现生活和工作于英国伦敦和意大利都灵。最近的绘画强调物质性,与城市环境的坚硬表面直接接触,或处于景观之中。浸透了高饱和度胶画颜料的画布被标记、切割和刺穿,用来展示其内部空间。自1990年以来,他的作品频繁在英国及国际展览上亮相。早期展览:“年轻的英国艺术家III”(萨奇画廊,伦敦,1994)、“MURI”(克里斯蒂安·斯坦画廊,都灵,1994)、“关于视觉”(现代艺术博物馆,牛津,1996)、“感觉”(皇家艺术学院,伦敦;火车站美术馆,汉堡、柏林;布鲁克林博物馆,纽约,1997)、“ArtNow 19”(泰特美术馆,伦敦,1999)、“纸质资产”(大英博物馆,伦敦,2001)、“塞格斯伯里项目”(多佛城堡,2003)。近期个展:“2015-2019”(西蒙画廊)、“联合办事处”(罗马)、“开放的身体”(Annex14画廊,苏黎世)、“赛车加油站的序列”(Geukens & DeVil画廊,诺克,比利时)和“平面画”(折叠画廊,伦敦)。近期双人展&群展:“黄色”(西蒙画廊、托格尼·威尔克画廊、沛纳海,哥本哈根)、“押韵”(西蒙画廊;与牛津大学考古学院史蒂芬·甘特合作;Oriel Plas Glyn-y-Weddw画廊,北威尔士)、“封闭花园”(Fondazione 107画廊,都灵),“十二月的摩斯特拉”(不列颠学校,罗马)、“纤维制品”(圣安德烈修道院)、“CAC”(梅亚克,法国)、“纺织抽象”(Casas Riegner画廊,波哥大,哥伦比亚)、“砰、凯勒利、凯特”(Galeri Kant画廊,哥本哈根)、和“永久性建筑”(卡布基金会,布鲁塞尔)。
《国家登记》Country Register,帆布、涂料、细线、木材、铝轨、钢支架 Canvas, distemper, thread, wood,aluminium rail and steel bolts . 250cm×503cm×22cm .2018
《国家登记》是我所说的“接触”绘画。这件作品取材于威尔士北部的风景,当时我正在和考古学家一起挖掘一个铁器时代的山岗。我把浸透了彩色胶画颜料(用兔子皮胶混合了火星黄和灯黑颜料)的画布带到现场。我把它直接放在考古挖掘的表面,把能感觉到与下面地面接触的地方标记出来,并刺穿了画布。我把所有剪下来的画布碎片都放在山上,等画布变软后再带回伦敦的工作室,把它们缝合在一起。我认为这幅作品是一幅以风景为基础的绘画,与英国的风景传统息息相关,但这幅作品是与风景实际接触的结果,而不是风景的形象。
——西蒙·凯勒利
《墙边(叶子)》 Wallspine (Leaf) 帆布、涂料、细线、铝、钢支架 Canvas, distemper, thread, aluminium and steel brackets 206cm×236cm×84cm 2015
《墙边(叶子)》是一幅实体绘画。按顺序悬挂一些长方形的形状,然后把这些长方形的形状朝着墙的方向旋转90度,让我们联想到绘画。这种轴向的移动展现出开放的侧面,或中脊,将其作为作品的正面,将绘画的实体和体积暴露在观众面前。深绿色的画布悬挂在距离地面脚踝高度的钢支架上。柔软的织物和缠结在一起的线形成了独有的线条和垂直的节奏,并抵制了秩序。这个作品强调了其本体和眼睛。《墙边(叶子)》和《国家登记》都是绘画,它们都具有雕塑相关的物理特性和属性。主流的英国文化强调视觉,但我想在平衡之后,回归到绘画本身,并希望让我们关注自己。
——西蒙·凯勒利
艾克特·加西亚Ektor Garcia
埃克特·加西亚,1985年生于美国加利福尼亚雷德布拉夫。2014年获芝加哥艺术学院艺术学士学位,2016年获纽约哥伦比亚大学艺术硕士学位,现生活工作于墨西哥城与纽约。曾在雕塑中心(长岛,美国 )、库珀科尔画廊(多伦多,加拿大)、玛丽玛丽画廊(格拉斯哥,苏格兰)、弗柯望艺术馆(埃森,德国)、普罗格索画廊(莱切,意大利)和库里曼祖索画廊(墨西哥城 , 墨西哥)举办个人作品展。主要群展:LAXART(洛杉矶)、纽约的新美术馆、卢林·奥古斯丁画廊、玛丽安·博斯基画廊、94号沙龙、萨金特的女儿们画廊、鸡舍当代艺术画廊(波特兰,美国)、萨波潘当代艺术馆(瓜达拉哈拉,墨西哥)和澳大利亚当代艺术中心(墨尔本,澳大利亚)。
《马坦萨》matanza 皮、麻线 Leather and hemp thread 233.7cm×91.4cm×25.4cm 2012
《马坦萨》是用麻线将皮革废料手工缝制成的一件作品。废皮料的自然边缘决定了如何缝制,完成后的作品使艺术家想到了裹尸袋,继而想到那些在皮革产业中死掉的牛,所以才会起了这个名字。
《珍藏我》 pin and mount me 牛皮、筋、棉线 Cowskin, sinew, cotton thread 尺寸可变,由两部分组成 Dimensions variable, 2 parts 2018
《珍藏我》,是在一大块牛皮上裁剪出一整张山羊皮的形状,然后再用线重新缝合到原来地方,旁边则是一只用钩针棉线织的蝴蝶。
《泥手》mano de barro 陶器、皮革 Earthenware, leather 80cm×40.6cm×55.9cm 2019
《泥手》是用赤褐色的陶土制成一只超大的手,手指周围绕着一条编织的皮革,暗示着用手做的动作。
《铜手》manos de cobre 铜 Copper 尺寸可变 Dimensions variable 2019
《铜手》是在艺术家自己的双手上用铜线钩编而成的,还包括一只艺术家在墨西哥买的铜线蝎子。在墨西哥祖父的农场里,与其祖父一起工作时,艺术家曾被蝎子蛰到了手指。
《乳胶灯泡》latex bulbs 乳胶、筋 Latex, sinew 34.3cm×14cm×15.2cm 2018
《乳胶灯泡》是由液体乳胶制作而成,艺术家将液体乳胶倒入模具,然后将液体乳胶的两个部分缝合到一起。
《头》cabeza,硬绳、钢筋、青铜,Ixtle rope, steel rebar, bronze83.5cm×0cm×61.3cm2018
《头》是一个钩针编织的硬绳罩,硬绳由墨西哥随处可见的龙舌兰仙人掌纤维制成。
N.S.哈沙 N.S.Harsha
N.S.哈沙,1969年生于印度迈索尔,并一直在那里工作。2008年,他荣获英国世界艺术奖。2012 年,获得著名的德国学术交流中心奖学金。
主要个展:森美术馆(东京,2017)、达拉斯美术馆(2015-2016)、德国学术交流中心(作为柏林艺术家项目的一部分,2012-2013)、国际视觉艺术协会(伦敦,2009)和爱马仕之家(东京,2008)。
主要群展:科钦-穆吉里斯双年展(印度,2014)、当代艺术双年展(莫斯科,2013)、堂岛双年展(大阪,2013)、阿德莱德国际双年展(2012)、亚洲艺术博物馆(旧金山,2012)、横滨三年展(2011)和圣保罗双年展(2010)。此外,他还参加了“印度公路”国际巡回展,该展览先后在蛇形画廊(伦敦,2008)、阿斯楚普·费恩利当代艺术馆(奥斯陆,2009)、海宁当代艺术博物馆(丹麦,2010)、现代艺术博物馆(里昂,2011)和国立21世纪美术馆(罗马,2011-2012)巡回展出。他的新作在第21届悉尼双年展(2018)和他的个展“N.S. 哈沙:与格林·维维安美术馆面对面”(斯旺西,2018)中展出。最近,“N.S. 哈沙:逍遥相聚”在香港六厂纺织文化艺术馆展出(2019)。
《各国旗帜》 Nations 布上丙烯、线、缝纫机 Acrylic on Canvas, threads 尺寸可变 Variable size 2007 (2)
旗帜拥有悠久的历史,一般认为旗帜诞生于几千年前的印度或中国。它们最初的作用很简单,就是通过装饰设计传达信息。不过,除了旗帜学家外,人们都会觉得它们的使用方式和传达的意义十分复杂。长期以来,它们已经成为重要的通信手段,包括用于协助陆地和海上的军事协调。如今,旗帜依然具有象征和情感的意味。
N.S. 哈沙创作出令人印象深刻的装置作品,将旗帜的历史和能量发挥到了极致。《各国旗帜》由192 面铺在同样数量的脚踏缝纫机上的国旗构成,象征着所有联合国会员国。
这么多的旗帜放到一起,人们很快就能意识到旗帜所包含的国家实体和历史意义。旗帜设计所采用的色彩和几何形状,充分展现了一个国家是如何创立的,或者是如何被另一个国家侵占的。在有些国家旗帜上重复出现的特定设计元素,反映了这些国家在地理上存在着某种联系。哈沙的装置作品为人们探寻这些实质或者象征性的联系提供了难得的机会。
因此,无论从名称上还是形式上,《各国旗帜》都表现了不同地方之间的联系,以及对国家的忠诚。哈沙在缝纫机之间摆放着纵横交错的线,以纠缠的蜘蛛网形象地表现了各国之间是如何建立联系,以及国家是如何运行的。旗帜成为正式身份的象征,常被用来展现自豪感,作为市场营销的手段,几乎就是标志。在这件装置作品中,每一面旗帜都经过认真研究,然后手绘到棉布上。每面旗帜手绘的位置都考虑到每个国家在其邻国间的地位。
作为艺术家,哈沙是个乐观主义者。在他的绘画、装置和极具吸引力的社区项目中,所关注的是人们作为个体的身份,以及人们如何看待世界。他是一位讲故事的高手,能将日常生活与想象力和超现实融为一体。在《各国旗帜》这件作品中,他对全球化、移民劳工和“渺小”人类的探讨,也反映了他对人类状况的持续关注。在作品中,他把日常活动和生活细节融入更大的全球事件和文化变革之中。他融入了自己在印度迈索尔的生活经历,以及他自己文化中的艺术传统,但又将这些与他作为一位国际艺术家所获得其他经历联系了起来。所有这些都转换成满怀敬意但又不失幽默感的评论。
哈沙用这件作品将这些问题的实现和它的荒谬性结合了起来。比如,一个人可能工作十分出色,每个人都有独特的志向和能力,但是在集体中,当我们都在一起时必然会丧失身份意识。就跟旗帜一样,这一排排塞得满满的机器也具有象征意义。哈沙是一位鼓励人们反思周围世界的图像创作者。作品呈现的方式与其广泛的意义融合在一起,更加容易被人们广泛理解。
泰莎· 杰克逊短文《关于各国旗帜》(摘选)
INIVA 出版,2009
泰莎·杰克逊
伦敦国际视觉艺术协会主任
《各国旗帜》在新西兰展出现场NS Harsha Nations installation in New Zeal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