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之归】重磅艺术家之逾界的纠缠(二)
发布日期:2019/12/30 阅读数:

“无界之归”2019第三届杭州纤维艺术三年展于11月26日在浙江美术馆、中国丝绸博物馆、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正式开幕,11月26日、27日在浙江美术馆还举行了“线场——国际纤维艺术的多项链接”国际学术研讨会。

“无界之归”2019第三届杭州纤维艺术三年展已正式开幕,相信大家已经去美术馆大饱眼福,小编将带领大家详细了解各个单元下的重磅艺术家们。

 

重磅艺术家 之 逾界的纠缠

 

意味的是纤维艺术在形而上的、不受边界限制的跨媒介创作,以及不断超越现有经验之外的纤维艺术的创作未来。尤其是高科技、新媒体对纤维艺术在媒介材料上的拓展和语言方式的探索,尝试着打破以往传统纤维艺术媒材的局限和静态的模式,以建立数字纤维、数码编织、智能织物、生物纤维等新媒体在当下和未来趋势所进行的多维交织与链接。借此激发纤维艺术在更宽泛的、混生的,甚至不可预见的艺术实验过程中,持续逾界、创新的多元格局。

 

徐维静Vivian Xu

 

徐维静,1985年生于中国北京,2013年毕业于纽约帕森斯设计学院,获得设计与技术艺术硕士学位,现居上海。她的作品通过创造新型的机器逻辑、生命形式和感官系统探索生物和电子媒介间的边界,并以物体、装置和/或可穿戴设备的形式呈现。她的作品曾在中国、美国、德国和澳大利亚等的多个机构展出,包括中国美术馆、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上海新时线媒体艺术中心和上海外滩美术馆、上海交响乐团、纽约科学馆、纽约Gallery Ho、柏林ArtLaboratory、珀斯西澳大利亚大学SymbioticA。2019年其作品将在柏林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和卢布尔雅那Kapelica Gallery展出。

 

徐维静是位于上海的跨学科设计实验室Dogma Lab的联合创办人之一,该工作室致力于设计、技术、艺术与科学交界的实验性研究。她在2013-2015年间担任上海纽约大学的研究员,并在多个高校和项目中任教,包括上海科技大学、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分校、德稻等。她的作品见诸媒体,包括Vice中国、Elle美国和中国中央电视台英文频道等。

 

《声皮》The Sonic Skin 可穿戴/Wearable电⼦元件、PVC/Electronics, PVC 37cm×26cm×25cm  2018

 

《皮计划》是一个可穿戴设备系列,旨在以皮肤为载体,探索对人类感官生态学技术演化的思考。艺术家对人体最大的组织器官——皮肤产生了兴趣,它不仅是人体内部和外部的分界,也是本我和外界之间的分界。此外,也对新技术如何模糊、操纵和重塑这个分界,以及人类的感知和行为颇感兴趣。目前,这个系列的作品包括两件可穿戴设备,即《电皮》和《声皮》。最终的展品将包括四件仿生学作品,每件作品都会探索一种与人类经验相异的动物感官系统。

 

随着电子技术的发展和普及,电磁信号的无形景观已经发生了变化。与以往时代相比,如今电磁信号无时无刻不包围在我们周围的环境中,成为我们当今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电皮》探索了通过可穿戴设备的方式,将皮肤的功能扩展到感应电磁场(主要是在无线电频谱内),并将该信息转换为触觉的可能性。该可穿戴设备包括两个主要功能组件:1)作为传感器和探头的全向天线矩阵;2)能够刺激佩戴者皮肤的相应震动电机。通过这种人造“皮肤”或“外骨骼”,可穿戴设备不仅改变了我们对空间和运动的体验、感知和认识,在此过程中也改变了我们与自身以外实物的互动方式。

 

《声皮》是一个声音平台和可穿戴设备,是艺术家《皮计划》中的第二件作品。《声皮》是一种人造的第二层皮肤,是从蝙蝠或鲸鱼的声纳系统中获取的灵感,通过从佩戴者的周围表面和障碍物反弹回到声音的反馈和传导,来说明佩戴者与环境之间的负空间和关系。通过使用平行超声换能器矩阵对抗身体,艺术家创造了一种由佩戴者投射到环境、可听到定向声音的盔甲。在《电皮》作品之后,《声皮》探索了身体、运动和空间的关系,在可穿戴技术的帮助下,还质疑了未来是否会有更强的人类感知能力或可替代的感官系统。

 

《电皮》The Electric Skin可穿戴/Wearable 塑料、电⼦元件、布料/ plastic, electronics, fabric 37cm×26cm×25cm 2016

 

尹秀珍Yin Xiuzhen

 

 

尹秀珍(1963年生于中国北京)是中国最重要的当代艺术家之一,自上世纪90年代开始以活跃的姿态参与到中国当代艺术进程中多个重要节点性展览及事件中。作品广泛展出于世界各地的博物馆及艺术机构,其中包括海外最大规模的中国当代艺术巡回展《蜕变与突破——中国新艺术展》(1995-1998)、威尼斯双年展中国馆(2007)、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艺术家个案“项目92”(2010)等,并于2012年在荷兰格罗尼根博物馆与德国杜塞尔多夫美术馆举办了回顾型个展。2014年,费顿出版社著名的“当代艺术家”系列丛书为尹秀珍出版专著,这也是继草间弥生之后的第二位入选的亚洲女性艺术家。尹秀珍的作品被荷兰格罗宁根博物馆、德国杜塞尔多夫艺术宫博物馆、澳大利亚白兔美术馆、丹麦ARoS奥胡斯艺术博物馆、日本森美术馆、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K11艺术基金会、香港M+美术馆等重要博物馆及艺术机构收藏。

 

 

《种植2018》Planting2018水泥、不锈钢、尾喉、植物/Concrete, stainless steel, exhaust pipe, plant尺寸可变/Dimensions variable 2018

机动车尾喉既是排放废气的排气口又是消音器,是城市化和工业化的象征之一。我通过对尾喉和排气管的重新构筑,改变它们的使用方式,使它们成为一个“用植物纤维和社会纤维”共同编织的公共花园。以机动车尾吼作为材料,将100根形态各异的机动车尾气管倒插浇筑在水泥墩上,布置成错落有致的方阵。在顶部的尾喉口中填充泥土后,尾气管的排气功能被取而代之,尾气管成为植物的培养皿,用以种植不同的植物,比如耐干旱的植物,也有自然生长的植物,甚至是杂草等等,是一个自然的小环境,用与环境共生的理念关注我们的生存环境和处境。我们现在生存的环境中充满了喧嚣嘈杂与污染。这个“消声器尾喉的公共花园”具有象征意义,提醒我们控制、净化声音和空气。这些消音器尾喉,既表达了我对工业化对环境影响的思考,又表达了我对人陷入被破坏的环境的反思。我希望通过号召周围的民众在这里寄养他们的植物来让人关注环境。展览结束后,他们可以把植物领回。开幕时就是种植的时间,这是一个种植的行动。临时寄养在这里的植物,主人会惦记它并且定期来照顾它。这个过程中空间与人通过植物发生了新的互动,让公共艺术真正产生公共性。

——尹秀珍

 

应歆珣Ying Xinxun

 

 

 

应歆珣,1981年生于中国浙江永康,2019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获博士学位,现任教于中国美术学院纤维艺术系,纤维造型艺术工作室负责人,工作生活于杭州。艺术创作围绕日常生活的体察、时代变化的凝视和对于艺术上的个人态度而展开。近期关注人类纪时代的“景观化社会”所带来的人工性、感受力、精神等问题,以及对后美学、当代性的思考,探索研究媒介与身体、社会生态、自然生态之间的关系。形式语言包括装置、影像、行为、剧场表演、绘画等。

 

作品曾参加过多个机构的群展,包括北京今日美术馆、北京时代美术馆、北京民生美术馆、上海当代艺术馆、浙江美术馆、深圳何香凝美术馆、北京偏锋新艺术空间、上海BANK画廊等,作品也展出于德国、日本等国家的艺术空间。主要的群展包括:“应力场——第四届美术文献展”“未来折叠——今日未来馆新媒体艺术群展”“亚现象——首届 CAFAM 未来展提名展”“2013杭州纤维艺术三年展”以及“0:00——纤维艺术新锐展”等。

 

应歆珣曾获北京今日美术馆马爹利艺术基金未来艺术大奖“英才奖”、“关注未来艺术英才”提名、北京今日美术馆“王式廓奖”提名等奖项,曾由今日美术馆和马爹利艺术基金会资助赴德国杜塞尔多夫驻留和游学。作品被今日美术馆、马爹利艺术基金会、王式廓基金会等机构和个人收藏。

 

 

 

《天鹅绒计划——不确切的美好生活》“Velvet” Project:Inaccurate Good Life装置、影像、摄影、天鹅绒、土豆、仿草坪、塑料椅、天鹅绒衣服、衣服商标吊牌、天鹅绒珠宝盒、包装盒、丝带、高尔夫球、假发、硅胶、玻璃酒杯、橡胶等/ Installation, video, photography, velvet,  potatoes, fake lawn,  plastic chair, velvet clothes, clothing logo tag, velvet jewelry box, box, ribbon, golf, wig. silicone, drinking glass, rubber, etc. 2019

我们每天看到的景象或是接收到的信息,比如网络中各种加了滤镜的“日常美好”,或是无所不在的过度包装的繁华现象,无论是城市景观还是虚拟世界都在不自觉地描绘“美好生活 ”。我们似乎陶醉于这个过度包装的幻像中无法自拔。塑造“美好”像是一种变得很有效的世界观,干预着我们的认知。然而,我们真的如我们描述的或是我们看到的那样“美好”吗?也许正如居伊·德波所说的,“在这个景观社会中,真实只是虚假的某个时刻”。自我包装的需求是否源于人性的真实需求?是因为这个时代所具备的条件让我们肆无忌惮地爆发了吗?也许正是在这种隐性的意识形态驱动下,这成了“虚假”为“真实”代言的荒诞世界。

 

小时候我看到过用“天鹅绒”这种面料做成的电视机罩和乐器、首饰、礼品等的包装,这些包装现在还在沿用。天鹅绒为什么会成为当时人们觉得贵重的物品的包装物?传统的“天鹅绒”原本是一种工艺繁复的昂贵奢侈品,代表着尊贵。然而有趣的是,由于现代工业的发展,人们在追求“奢华”的需求中,找到了廉价的可能性,原本温润的蚕丝被化纤替代,繁复工艺被机器批量产出取代,便出现了一种代表“奢华”的廉价“仿天鹅绒”(通常也被称为丝绒或金丝绒),于是满足了更多的人对于外在展示的需求。一定意义上,它的这种变化是为了大范围地满足“高级”包装的需求,但结果却并不能达到预期,而是变成了新的别的东西。“天鹅绒”所承载的语义随着这种变化显得非常微妙:这一传统之物在时代变化中衍化,似乎扮演着对于“美好”的一种虚幻。

 

(通过一个小门进入空间,整个空间用人造天鹅绒覆盖,高处有一个假的不大的窗户——只有“成了艺术品”这件影像作品在假窗之外,空间内似乎美好又不那么美好的琐碎的生活物品到处都是,物品之间似乎有点关系但又没有逻辑上的联系,日常物件被随意摆放,没有重点,“日常碎片” 间可以进行任意组合与解读,但又毫无意义。)

——应歆珣

《成了艺术品》Became an "Artwork" 影像、装置/Video, installation 2018

在整理我母亲生前的物品时,我发现她把我用第一份工资给她买的一件羊绒衫,与其他衣服隔开一定的空间挂在衣柜里(商标的挂牌没有拆,价格是她自己舍不得买的,但只是一件很普通的羊绒衫),其他衣服挤在一起,而它的周围空出了一定的空间......我能感受到一种画面:她经常打开衣柜看一看,如同看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于是,我的购买行为成了她的收藏,她将我的情感和她寄予我的情感放入了这件衣服里,用这件和商场里并没有任何区别的衣服,来承载我对她无私的爱的认可。于是,这件衣服就不再只是衣服了......

——应歆珣

近期将陆续推出“无界之归”2019杭州纤维艺术三年展艺术家简介,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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