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

陈哲

中国

1989年生于北京,毕业于洛杉矶艺术中心设计学院,获摄影与图像学士学位。近年作品展出于利勒哈默尔美术馆(挪威 2022),UCCA沙丘美术馆(秦皇岛 2021),横滨三年展(日本 2020),Plug In ICA(加拿大 2020),明当代美术馆(上海 2020),巴登巴登国立美术馆(德国 2019),白兔美术馆(澳大利亚 2019),第9届亚太当代艺术三年展(澳大利亚 2018),东京都写真美术馆(日本 2018),Para Site艺术空间(中国香港 2018),OCAT当代艺术中心(深圳 2018),广州影像三年展(广州 2017),安仁双年展(成都 2017),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北京 2017),第11届上海双年展(上海 2016),民生现代美术馆(上海 2016),多伦多大学艺术中心(加拿大 2014),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北京 2013),Fotohof艺廊(奥地利 2012),三影堂摄影艺术中心(北京 2011)等。

陈哲的艺术实践始于对个体意识的探求,由此出发去识别并连通生命的普遍体验。她关注的主题往往摇摆于悖论之间:痛苦与解脱之间的身体(《蜜蜂&可承受的》)、日与夜之间的黄昏(《向晚六章》)、永恒与有限之间的命运(《你仍然知道的事》)。承袭并延展自摄影这一艺术家最初的媒介,陈哲近年的立体作品尤其关注时间感与光在不同的媒介与现场中的表意可能。她的工作常以长期项目的形式展开,作品之间相互注脚,最终呈现为一个不断发现与研究的过程。

一首歌 数位影像,黑白,无声,单频道录影 3分15秒,循环放映 2017 在构思《中空之地》时,我一直希望能以一首当代情歌,作为影片的结尾,但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歌曲。 在彩排女工们反覆念诵由她们共同讨论出的一段话“名字没了,怎么办?怎么办?名字没了”时,前华隆女工陈月娇因想起她们过往与资方漫长而艰辛的抗争历程,不禁失声哭了起来,此时,长期从事工运的黄秋香女士与其他女工们,立即过去安慰她,并开始合唱起客家歌曲《一条花手巾》。 当时,不懂客家话的我,于听她们反覆唱着这首歌时,只能听出其中一句歌词,似乎是“万古千秋不断情”,同时她们不断循环地合唱,仿佛成了以声音构成的曼陀罗,以及在个体的情感越来越可被操控与运算后,仍然保有将生命经验与歌声融为一体的“肉身之歌”,于是女工们的合唱成为了《中空之地》的结尾。
一首歌数位影像,黑白,无声,单频道录影3分15秒,循环放映2017在构思《中空之地》时,我一直希望能以一首当代情歌,作为影片的结尾,但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歌曲。在彩排女工们反覆念诵由她们共同讨论出的一段话“名字没了,怎么办?怎么办?名字没了”时,前华隆女工陈月娇因想起她们过往与资方漫长而艰辛的抗争历程,不禁失声哭了起来,此时,长期从事工运的黄秋香女士与其他女工们,立即过去安慰她,并开始合唱起客家歌曲《一条...
一首歌 数位影像,黑白,无声,单频道录影 3分15秒,循环放映 2017 在构思《中空之地》时,我一直希望能以一首当代情歌,作为影片的结尾,但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歌曲。 在彩排女工们反覆念诵由她们共同讨论出的一段话“名字没了,怎么办?怎么办?名字没了”时,前华隆女工陈月娇因想起她们过往与资方漫长而艰辛的抗争历程,不禁失声哭了起来,此时,长期从事工运的黄秋香女士与其他女工们,立即过去安慰她,并开始合唱起客家歌曲《一条花手巾》。 当时,不懂客家话的我,于听她们反覆唱着这首歌时,只能听出其中一句歌词,似乎是“万古千秋不断情”,同时她们不断循环地合唱,仿佛成了以声音构成的曼陀罗,以及在个体的情感越来越可被操控与运算后,仍然保有将生命经验与歌声融为一体的“肉身之歌”,于是女工们的合唱成为了《中空之地》的结尾。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