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德尔·萨利姆
印度
1958年生于克什米尔,现居德里。成为行为艺术家业已二十五年,活动轨迹覆盖印度、欧洲、日本和中国。用英文写诗。曾参加由Khoj(印度)国际艺术家协会组织的2008年表演艺术节,曾于1997年与Sarai社团,2013印度艺术基金会发起一系列研讨会。曾于2011年在Sarai地下室创作Harkat系列行为艺术。目前正在撰写两部著作。
印德尔·萨利姆
印度
1958年生于克什米尔,现居德里。成为行为艺术家业已二十五年,活动轨迹覆盖印度、欧洲、日本和中国。用英文写诗。曾参加由Khoj(印度)国际艺术家协会组织的2008年表演艺术节,曾于1997年与Sarai社团,2013印度艺术基金会发起一系列研讨会。曾于2011年在Sarai地下室创作Harkat系列行为艺术。目前正在撰写两部著作。
有时我聆听着风
疫情隔离的时日
我每天曳起一面旗帜,
我常坐着看风如何从一棵树向着另一棵运动
看鸟如何抉择,在又或不在其中
昨天又起了风
在露台上,我想起了自己最钟爱的一隅
一些已死的画框碎块凌乱地在工作室一角,它们嗅到了什么
问我,“风和广天正在交谈,
你的意图究竟为何?”
我没了信心
尽管在所谓‘表演艺术’中,这还算明确:
无论去往何方,身体始终相伴
犹如回到架上绘画的黄金时代
我把木条碎块再次组装成为一个框架
好似一位前数字时代的爱人,正张开双臂等待一个紧拥
组装画框时,
我听到‘木头’还有未尽的声音
也许,木头的声音会说:
一个空画框的真实舒展总是
胜于一幅油画布最后的紧绷
站在空的木框前,我就像
一块贫乏的空白画布,
身披黑色破洞的服饰的仪式,
我曾以此表演‘最好的佩褴*’,如今却不够填满它
之后,当我靠近画框侧耳聆听:
它却回答,这正是风所说与广天的事实
此刻,当我看着自拍器摄下的照片,我看见,
空盈的框架就像是一个乐器与我那般和睦,
而我自己不正如一个人正在演奏一曲静籁?
或者,我和这空的框架不正是
一个用以捕捉风声的临时装置?
不过当我尝试追忆那些风曾对我说过的话,
却不再有了图像,甚至也不再有了这些文字
2022年8月24日,印德尔·萨利姆
*佩褴(Pheran):克什米尔传统服饰
疫情期间来自我露台上的旗帜系列
2019-
尺寸可变
191面旗帜,影像
在疫情期间我产生每天制作一面旗帜的灵感,是因为我想要同时“飞翔”以及“停留在地面上”,想要在2019年这个全民隔离封锁的年份感受到自己与世界的联系。我在Facebook和Instagram上发布旗帜的图片和视频片段。旗帜是由之前表演时我散落在露台上的剩下的残余废弃织物所做,十分便利。这几乎变成日常仪式了:在清晨做好一面旗帜,然后看它随风飞舞。
我称其为HARKAT,试图用这个词作为“行为艺术”的替代词。与行为艺术相同的是,Harkat也意图本地化艺术行为的细微差别和上下文背景。想要成为“此在”(thisness)密度中的一部分,“be动词”是关键,否则我们会在逻辑层面上感到难以捉摸。简而言之,每一种意义和无意义的同时参与构成了Harkat。
分子层面上来讲,隔离封锁期间,常规被出人意料地打破,但同时也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去创造出超越行为。每一条“飞行路线”都在全新的时间起飞和降落。新的心灵美学学会了接受不完美的状态,谦逊地摆脱了沉重的历史和过去的记忆。在疫情期间,要想聆听地球之音,最重要的是在身体的褶皱中深深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