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之归】重磅艺术家之逾界的纠缠(三)
发布日期:2020/01/06 阅读数:

“无界之归”2019第三届杭州纤维艺术三年展于11月26日在浙江美术馆、中国丝绸博物馆、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正式开幕,11月26日、27日在浙江美术馆还举行了“线场——国际纤维艺术的多项链接”国际学术研讨会。

“无界之归”2019第三届杭州纤维艺术三年展已正式开幕,相信大家已经去美术馆大饱眼福,小编将带领大家详细了解各个单元下的重磅艺术家们。

 

重磅艺术家 之 逾界的纠缠

逾界的纠缠,意味的是纤维艺术在形而上的、不受边界限制的跨媒介创作,以及不断超越现有经验之外的纤维艺术的创作未来。尤其是高科技、新媒体对纤维艺术在媒介材料上的拓展和语言方式的探索,尝试着打破以往传统纤维艺术媒材的局限和静态的模式,以建立数字纤维、数码编织、智能织物、生物纤维等新媒体在当下和未来趋势所进行的多维交织与链接。借此激发纤维艺术在更宽泛的、混生的,甚至不可预见的艺术实验过程中,持续逾界、创新的多元格局。

 

索莱达·法蒂玛·穆奥兹Soledad Fatima Muñoz

 

 

 

索莱达·法蒂玛·穆奥兹,1986年生于加拿大多伦多,在智利兰卡瓜长大,是一名跨界艺术家。她的作品试图探索我们所居住的、不断变化的社会化空间与声音具体体验之间的相似之处。

 

2014年,她启动了一个名为“性别”的音频项目/标签,重点关注声音领域中更具代表性的女性和非二元艺术家的分布。随后在2017年,在加拿大温哥华举办了为期五天,包括十余场工作坊、小组讨论会和展示会的研讨会,即“趋势:女权主义电子艺术研讨会”。

 

索莱达现居多伦多,其艺术实践是将编织结构理解为我们社会姿态的延续,在这种社会姿态中一两根线根本无法在空间中支撑自身。由相互连接的线所组成的共同体构成了物质,而线与线之间又形成了空间。只有通过相互连接才能构建网格。存在的最小单位就是一个网格,如果牵动一根线,那么它就会影响到同一块织物的每一点,因为它们都是其中的一部分。遵循这个逻辑,大部分作品都是基于织物及其未被认可的历史之间的关系,并利用铜的性能以声音来展现无形的空间。用编织物和声音,及其所创造出来的不断变化的互联空间,艺术家希望创造一种体验,使观众能够感知织物的历史。

 

索莱达是新艺术家协会的会员,并曾获得芝加哥艺术学院的全额奖学金、工艺和设计领域新兴艺术家的温哥华市长艺术奖,以及“艾米丽·卡尔总统媒体奖——装置艺术与互动媒体奖”。

 

《失踪》Desaparecidos 铜丝、棉花、电子元件/Copper wire, cotton and electronic components  203.2cm×111.8cm×0.3cm 2017

 

《印巴花绣》Phulkari铜丝、棉花、电子元件/Copper wire, cotton and electronic components 203.2cm×111.8cm,宽度可变/Variable width 2018

《流亡大马士革》Exile Damask铜丝、棉花、电子元件/Copper wire, cotton and electronic components 96.5cm×58.4cm,宽度可变/Variable width 2016

 

声波编织是由一系列铜线织成的,它能吸收环境中的电磁场并将其放大,从而创造出一种声波体验。通过电磁波的解调,将观众置入一个连续、统一的声音场域之中。声调的振动取决于房间内人们的活动,以及人们所携带的电子设备。在第二个阶段,用电脑程序把颗粒合成物应用到这些声音里。

 

在这个系列的作品中,我把铜线当作物理转换器,以及历史的情感载体。通过放大由高导电材料所捕获的电磁波,我想再现一种流亡空间的感觉。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移民——先是从叙利亚到智利,接着作为智利难民到加拿大。因此,我就出生在流亡地。从出生起我就没有归属感,我想为移民们发声;在无形的空间中我寻求到了慰藉。

 

在《流亡大马士革》这件作品中,我想讲述我的祖母法蒂玛和她的父亲穆斯塔法的故事。法蒂玛是一个居住在智利的叙利亚家庭的女儿,而穆斯塔法则是在智利兰卡瓜郊区以卖纺织品为生。在《失踪》这件作品中,我想向在1973年到1991年智利奥古斯托·皮诺切特政权期间失踪的那些人致敬,并找寻我的家庭在加拿大寻求庇护的原因。在加拿大,我曾与很多第一代加拿大人分享自己的这种感受。因此,2017年我与艺术家凯兰·布姆博共同创作了一幅《印巴花绣》,该作品曾作为其毕业作品在密歇根大学的杜德尔斯塔特影像工作室展出。

——索莱达·法蒂玛·穆奥兹

 

玛吉·奥思Maggie Orth

 

 

玛吉·奥思,作家、科技艺术家和前企业家,1964年生于美国俄亥俄,现居西雅图,她的科技艺术品包括在计算机控制下改变颜色的纺织品、织物传感器和发光体以及机器人公共艺术。

 

1996年,奥思曾获麻省理工学院博士学位以及罗德岛设计学院美术学学士学位等。2002年,奥思创立了致力于将电子纺织品带到全世界的科技设计工作室“国际时尚机器”(IFM)公司。在IFM,奥思探索了可穿戴式计算的早期应用,编织电子纺织艺术品,申请专利,进行技术研究,探索其商业战略,并设计了包括绒球调光器在内的产品。2009年,奥思关闭了IFM,潜心于艺术创作。两年后,奥思开始了以探讨科技对人类的影响为主的写作。

 

奥思的作品曾在各艺术机构/展览上展出,近期展览:萨里美术馆(加拿大,2018)、圣胡安博物馆(美国,2018)和西华盛顿大学美术馆(美国,2017)。她的机器人艺术品“克洛诺斯”和“铠罗斯”与“班纳吉”“高尔特”“高尔特”,作为圣何塞公共艺术项目的一部分于2012年在圣何塞机场展出。其他展览:雨伞音乐艺术节、波士顿科学博物馆、日本互动传播中心、日本国际贸易中心、华盛顿国家纺织博物馆、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马萨诸塞州德克尔多瓦博物馆、计算机图形学顶级年度会议和奥地利林茨电子艺术节、加利福尼亚州圣何塞市Zero 1组织和瑞士洛桑当代艺术设计博物馆。

 

 

《电子艺术100年》100 Electronic Art Years 棉、人造丝、导电纱、热变色颜料和丙烯颜料、银墨、定制电子器件和软件/Cotton, rayon, conductive yarns, thermochromic and acrylic pigment, silver ink, custom electronics, and software 121.9cm×165.1cm×17.8cm 2009

《条码员》Barcode Man 棉、人造丝、导电纱线、热变色颜料和丙烯颜料、银墨、定制电子器件和软件/Cotton, rayon, conductive yarns, thermochromic and acrylic pigment, silver ink, custom electronics, and software  172.7cm×126.6cm×12.7cm  2008

《平线》Flat Line 棉、人造丝、导电纱、热变色颜料和丙烯颜料、银墨、定制电子器件和软件/Cotton, rayon, conductive yarns, thermochromic and acrylic pigment, silver ink, custom electronics, and software  121.9cm×91.4cm×12.7cm 2010

《电子艺术100年》正接近其活跃“生命”的尽头;电子器件已将大部分鲜亮的色彩烧到作品表面。下面是从它的“生命”初期时就开始的《电子艺术100年》的图像,包括它的暗淡状态和其中三个排好的图案。

 

变色纺织品结合了定制的电子器件、手工编织的电极和热变色油墨,加热之后就会变色。在这些作品中,电子器件向织入纺织品的电阻丝发送电流,使电阻丝发热,从而使热变色油墨的颜色发生变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热变色油墨无法恢复其暗淡的状态,就会露出下面鲜亮的颜色。每件作品中都编入了六个图案,由于每一个图案里只暴露出一些鲜亮的颜色,所以在作品完全改变或“死亡”之前,整个作品都是不明显或“未完成”的。

 

因此,最后呈现出的作品是纺织、电子和软件相互作用的记录,阐释了科技对创造力、人性以及无常生命与艺术的长期影响。

 

承蒙西雅图 TASC 电子公司提供支持

 

约翰·保罗·莫洛比托John Paul Morabito

 

 

 

约翰·保罗·莫洛比托,先后获得马里兰艺术学院美术学士学位和芝加哥艺术学院硕士学位,现为芝加哥艺术学院纤维和材料研究的助理教授。莫洛比托关注手工编织艺术和当代艺术交汇的领域,因后者的工作使得纺织艺术界被定为一种跨学科的实践。经由与个人工作室合作,莫洛比托创建了多种模式。2007年至2011年,他担任纽约苏珊娜·蒂克设计工作室的设计师和编织艺术家。2013年以来,与摄影师劳拉·利丁斯基合作,作为天际线国际建筑设计公司建筑玻璃工作室的设计师,他们所设计的作品曾在世界各地展出。莫洛比托的作品曾在伊利诺伊芝加哥文献馆、墨西哥材料艺术博览会、瑞士巴塞尔的迈阿密设计展和巴塞尔艺术展、纽约长岛多克西画廊策展项目、北卡罗来纳州阿什维尔的工艺创意和设计中心、威斯康星州希博伊根的约翰·迈克尔·科勒艺术中心等展出。其作品由加拿大魁北克省蒙特利尔魁北克大师及工匠博物馆和芝加哥艺术学院纺织资源中心收藏。

 

 

 

《擦印画055》Frottage 055  棉花、羊毛 Cotton and wool 132.1cm×106.7cm 2017 

《擦印画060》 Frottage 060  棉花、羊毛 Cotton and wool 132.1cm×106.7cm 2017

《擦印画069》Frottage 069  棉花、羊毛 Cotton and wool 132.1cm×106.7cm 2017

《擦印画070》Frottage 070  棉花、羊毛 Cotton and wool 132.1cm×106.7cm 2017

 

 

《众者之一》Among the Many  影像 Video 55’08”  2013

毫不讳言地说,我是一名编织艺术家。出于对织布机的执着,我特意将其定位为通向广阔世界的一个路径。基于编织要求统一谨慎的方法,我的编织艺术是跨学科的,涵盖了图像制作、建筑和技术。我对编织艺术形态的追求依赖于这种相互依存的关系。我将织布机作为数字和物质领域之间的接口。运用多种技术,我截取了纺织品结构和源图像,将它们组合起来作为未来创作的基本元素。由此创作而成的壁挂、视频和表演艺术彰显了具象化的特征,同时,我也考虑到社区、种族和宗教之间的张力与交叠。

 

在编织的过程中,通过线的层层堆叠,将意义一行一行地织成布,就像一帧一帧录制成的视频。这两种方式都是线性结构,就如同织布一样,我开始制作视频。在《众者之一》中,我录制下自己纺织过程中的一个梭芯,并在网格中重复这段视频,让人们想起编织过程中的重要瞬间。每一屏画面里都有几帧画面与整个进程不同步,从而在数字织物上出现因自身运动而抖动的效果。那令人催眠、千变万化的表面,使那些由过去、现在和未来共同构成的时间崩溃了。这种不合时宜的做法是用一种先验综合来抵制时间性,并想象出一个新时间的视界。

 

《擦印画》系列收录了我从2015年到2018年间创作的七十三幅壁挂,我使用了编码和具象化的抽象。《擦印画》具有两层含义:其一是拓印表面所形成的构图和图像,其二是两具身体为了获得性满足而相互摩擦的性行为。基于此二元性,这些数字编织壁挂探索了痕迹创作、色情和维罗妮卡圣像的交融。《印有耶稣面像的织物》是偶像崇拜的调解,通过圣女维罗妮卡用面纱为耶稣拭面,表现了上帝的形象。在《擦印画》中,我创作了自己印有耶稣面像的纺织作品。

 

我从亲手织布开始,接着通过数码扫描制作成一些拓印图,并将其手工纺织的拓印图在有电脑接口的提花织机上完成最终的壁挂。在自我吞噬的系统中,织物变成了拓印图,拓印图又变成了织物,在这个过程中每一种新的形式都被后面迭代的形式消除掉了。编织本身是对时间的有形见证,介乎于实现和表现之间的空间之中。在物质回归到自身的过程中得到了回应,它们既不同又相同。与《擦印画》的制作和定位相呼应,壁挂通过模仿、模拟和转换形式表现出模棱两可的形式。乍一看,这些作品似乎是抽象图像,然而,对其重要性的认识证明了它们是另一回事。以这种方式,《擦印画》成为传递与启示的一种表现形式。

——约翰·保罗·莫洛比托

近期将陆续推出“无界之归”2019杭州纤维艺术三年展艺术家简介,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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